在西班牙玩過七個城市，畢爾包是我最想再回去一次的地方。雖然在 Malaga 飛機誤點一個多小時，飛到 Bilbao 的時候，整個城市的味道和印象中西班牙的感覺截然不同。這裡的天氣沒那麼艷陽高照，多雲微陰飄著毛毛細雨，沒受到過度熱情歡迎的我實在嚇了一跳。
坐巴士轉電車，穿過機場、車站、大街小巷，在陰鬱的天氣襯托下，城裡的每個角落都隱隱散發出一股自得其樂又桀敖不馴的藝術家的氣息。畢爾包人話是不多的，相較西班牙其他地方。車上路上也很少有人在聊天，所以這裡幾乎找不到露天咖啡座！從南西班牙到北西班牙，這樣的轉變還真大。
what a Basque！
隔天我們去扇貝灣 San Sebastian，是林的西文老師推薦的地方。
扇貝灣其實不大，特別的地方就在他是向內凹的海灣，鳥瞰就像一個大貝殼，而且海灣旁邊就是高聳的峭壁，真的是很不一樣的海灣。我們在沙灘上消磨了大半天，看著人來人往的沙灘，有人在睡午覺，有人在看書，有人野餐有人接飛盤，還有個小鬼在連續後空翻，超強！
海風有點大，我沿著沙灘邊上繞了大半圈，經過玩衝浪板的人，經過在慢跑的人。這個時候，海浪的聲音、海風的聲音、所有人叫著笑著的聲音，實在是最安靜的聲音。
有趣的是店裡waiter應付外國觀光客都有一套「官方說詞」(當然是英文)，我坐在那裏聽他們講了10遍以上，翻成中文大概就是：「一個點心多少多少錢，想吃甚麼就自己拿，拿完我幫你結帳！」
店裡面客人實在很多，但是看他們忙得很開心，都還有說有笑的，這點應該可以證明他們是道地的西班牙人了。
隔天的畢爾包天氣仍是陰沉的，而且還更冷。搭電車到久仰的古根漢美術館Guggenheim Museum Bilbao。除了嘆為觀止之外，也沒甚麼好說的。
有機曲線的建築造型配上像魚鱗般的格紋立面，Frank Gary當初設計草圖上的寥寥幾筆，現在就矗立在我面前！後面的水池還會定時噴出山嵐煙霧般的水氣，讓整座美術館就像是在雲端的城堡那樣，有著童話似的神秘，讓人驚嘆不已！
正門的小花狗也折煞許多觀光客的底片，兩三層樓高的盆栽花狗作的維妙維肖！印象中是日本設計師設計的。美術館本身金屬感強烈 (不過有機曲線造型卻賦予他一種活潑的生命力) 和小花狗產生很大的對比，是很協調的搭配呢！
館內的展覽我最喜歡 Anselm Kiefer 的作品。運用複合媒材創作的藝術家最能夠吸引我的注意，立體或是半立體的我都很喜歡。館內還有很多很多作品，要細細看真的不容易，最後我和其他不知名的觀光客坐在大廳的地板上，是弦樂四重奏？
聽著他們拉著悠揚的曲子。
我記得，當我站在美術館裡面，抬頭向四周望，不知不覺就會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大概得了美術館厭煩症候群。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下一站：巴塞隆納。
/ 2007 舊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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