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打就真的要忘光了。
場佈總是可以看見平常看不見的事,也可以印證平常就已經發生的事。其實沒那麼嚴重,都已經到這節骨眼了,設計系的最後一次盛大展出,能用的精力全都用盡了,還分彼此就太見外了些。總是有例外,you know who。不過我要說的重點是我所屬的展場組。檢討了一下還是不確定是福是禍當初硬是選了個展場組,以結果論是有所得也有所失。
可是得和失在這邊所用來評斷的前提並不正確,或說並不適當,因為我本身處在現在這個狀況就不正確也不適當吧?就某種層面來說的話。我現在也還做不到如何隨心所欲地轉換貌似愚蠢實則血淋淋的稱謂,姑且先用不正確的稱謂頂一下好了。
如果是這麼說的話,那麼應該是得大於失,認識了一些人,付出了一些心力,完成了幾件不算小的事,融入了一些不同的生活,短暫擁有另一世界的頭銜,這樣也很好了。剛整理出手機裡約莫100張照片,雖然記錄得不很詳實,不過也夠說很久的故事了。
thanks a million!
展出的四天沒甚麼太大問題,大概就是台科外牆造成些許話題,專刊銷量不如預期,展場內人數過多,以及台創嗜血依舊。
展覽最後一天晚上我們開了一次慶功宴。淚灑現場的竟是兩個大男生,排除酒精捉弄外,展覽的結束就等於是要分開了,對舊的依戀和抗拒接受在前面等著的新的一切,這個話題實在老掉牙得很,卻是任何時刻在某個地方,有一群人因為要分別所以聚在一起,有人哭有人笑,好有畫面啊,不是嗎?
June 6, 2010
June 4, 2010
新一代_事情過後
本來想用比較詳實的方式去紀錄這次新一代,但是打了前篇之一後便不了了之,現在只好靠著即將淡忘的些許記憶,稍微拼湊一下這場早被扭曲的設計展。
要從何說起?此時此刻的紀錄就像不是自己安排的自助旅行那樣,當下玩得很暢快,回來後的記憶瞬間破碎成千上萬,透明度降低,逐漸模糊不清。
1920號兩天進場時間我只隱約覺得在頭頂某處一直發出很大的聲響,很可能是前一晚沒睡好或是要大清早就進駐世貿施工,而施工場地內除了木工人外,還有truss人,燈箱人,水電人,壁紙人,地毯人,這些人的工作模式都是第一次見識到。
木工人大多抽菸嚼檳榔,操台語,穿著隨興,有一大夥人。只有3個的truss人長得一表人才,黑色POLO制服,字正腔圓的國語且身手矯健,幾個起落變攀上了四米高的truss,又是幾個起落一座高四米長七米就搭好了,就連大家都在擔心的暗房黑布不到5分鐘也罩了上去,非常俐落!燈箱人和水電人都能夠輕鬆駕馭目測也有3.5米的高聳梯子,不用下來就可以夾著梯子踏併步移動,也不管梯子有沒有完全張開,非常厲害!
而我們自己,提心吊膽地坐在梯子上黏發泡材,事前放話一定會貼完,到現場看到四米高的牆面綿延不知道幾公尺後,冷汗直流,想要開幕當天撿撿紙屑是不可能了。總之,圍牆外的生活就是這樣,不斷黏發泡材,不斷黏出波浪,不斷吸進噴膠,不斷把食指黏在噴灌上,不斷上下樓梯以及不斷起立蹲下,還有不斷遭人側目,最後完成之前抬頭一看才赫然發現怎麼有種LV時尚精品館的fu。而圍牆內的生活,顯然多姿多采許多。到處搬東西,到處移東西,到處檢查到處發現又有一個新問題。
轉眼也要開幕了,裡外都尚欠完整,由不得人只好硬著頭繼續黏。
要從何說起?此時此刻的紀錄就像不是自己安排的自助旅行那樣,當下玩得很暢快,回來後的記憶瞬間破碎成千上萬,透明度降低,逐漸模糊不清。
1920號兩天進場時間我只隱約覺得在頭頂某處一直發出很大的聲響,很可能是前一晚沒睡好或是要大清早就進駐世貿施工,而施工場地內除了木工人外,還有truss人,燈箱人,水電人,壁紙人,地毯人,這些人的工作模式都是第一次見識到。
木工人大多抽菸嚼檳榔,操台語,穿著隨興,有一大夥人。只有3個的truss人長得一表人才,黑色POLO制服,字正腔圓的國語且身手矯健,幾個起落變攀上了四米高的truss,又是幾個起落一座高四米長七米就搭好了,就連大家都在擔心的暗房黑布不到5分鐘也罩了上去,非常俐落!燈箱人和水電人都能夠輕鬆駕馭目測也有3.5米的高聳梯子,不用下來就可以夾著梯子踏併步移動,也不管梯子有沒有完全張開,非常厲害!
而我們自己,提心吊膽地坐在梯子上黏發泡材,事前放話一定會貼完,到現場看到四米高的牆面綿延不知道幾公尺後,冷汗直流,想要開幕當天撿撿紙屑是不可能了。總之,圍牆外的生活就是這樣,不斷黏發泡材,不斷黏出波浪,不斷吸進噴膠,不斷把食指黏在噴灌上,不斷上下樓梯以及不斷起立蹲下,還有不斷遭人側目,最後完成之前抬頭一看才赫然發現怎麼有種LV時尚精品館的fu。而圍牆內的生活,顯然多姿多采許多。到處搬東西,到處移東西,到處檢查到處發現又有一個新問題。
轉眼也要開幕了,裡外都尚欠完整,由不得人只好硬著頭繼續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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