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h as red makes sad man happy or have a business card from someone big.
是發表日,也是下雨天,不知道誰的26歲生日。這幾天進出工廠的次數頗為頻繁,即便到了今天早上也是來來回回往地下室跑,一下黏這一下移那,絲毫不嫌麻煩(大概是我把麻煩的都自動省略掉了吧)。雖然設計人好像都在亂無章法之中把大事情像發表這種大事情搞起來,可是今天也有夠混亂的,混亂開始混亂結束。
一個蒜皮小事像果蠅在廚房裡飛,八百五十九個蒜皮小事就像睡覺時後蚊子在耳邊飛,時不時要冷靜一下,"其實沒那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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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買水越的筆記本!我這是在打廣告沒錯。
人們真的喜歡聽好話,說好話的人我們都會喜歡上他,而討厭說我們不好的人,古代昏君如此,現代我們亦然啊。可是當有人真是asshole的時候,管它調性對不對,一概忽略。因為就是有人會全都相信,或相信85%65%,然後等著被念頭活活掐死,又是誰造成的念頭呢?是我們也是asshole,共犯。
話又說回來,你要有幾成把握?有把握自己不要變成掐死自己的共犯。其實應該說悶死的,夾斷所有肋骨氣胸而死。
我想說的是,今天有個老師回答了我一個問題,答案是正向的,而另一天有個老師回答我同一個問題結果卻是負面的。我要喜歡後面的老師來顯示自己不像個古代昏君嗎?如今證實了他是個asshole彌補得了我喜歡前面老師不是因為我只喜歡說我好話的人嗎?
管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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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只是一次僥倖。能夠得到真實的肯定在動盪不安的此時此刻你很難想像有多麼安慰,雖然也意味著絕對不允許崩塌瓦解...
好阿,那就不要崩塌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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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上左邊的博愛座是個大嬸,右邊的是阿公帶著一口道地台語的幼稚園孫子,姑且稱之小藍。他在玻璃上用手指重複畫了類似四個半圓弧線和幾條斜直線交錯一起,我很仔細觀察,畫了將近三四次,我還是看不出他在畫甚麼,可能是幼稚園美勞課的練習,或是神秘圖像。
大嬸手機響了,翻找一陣後接起來大大地喊了聲喂,小藍也學她說了聲喂,只是用他小小聲的稚嫩童音,下一句大嬸立刻伸出左手遮住了嘴。
good job b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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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Y'RE WATCHING, THEY ALWAYS WATCHING.
GOTTA BE GOOD FOR GOD'S S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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